dimanche, septembre 24, 2006

不惑\之年

帶大二生哲討課
看著他們對知識毫無興趣的臉龐
知道教育真是一條艱辛之路

與自己疏離
也與世界疏離

昨天四十大壽
獨個兒回到熟悉的運動場去
跑了一百分鐘
從白天到黑夜
雙膝快廢了

重新認識自己底身體
讓腳告訴我哪兒是它底限制
讓喠液告訴我
體內的鹽份有多高
喔 對了
該去捐血了...